“說真話,還是說假話。”周強笑道。“當然是說真話了。”許茹蕓說道。“胸大,養眼。”周強的話很簡練、很精辟,就說了四個字。再看許茹蕓,一雙美眸閃著寒光,死死的盯著周強,道:“你剛才說什么?我沒聽清楚,再說一遍試試。”“呵呵。”周強干笑了一聲,道:“開玩笑,我的意思是,你雖然經驗少,不過,本身的素質不錯,可塑性強、也沒有那些老人的油滑,只要好好的調教,會成為一個優秀的職業經理人。”“狗嘴吐不出象牙。”許茹蕓小聲嘀咕了一句,似乎還在為剛才那句話耿耿于懷,止住了腳步,道:“行了,你車就在前面,我就不送你了,省的你嘴里又蹦出什么亂七八糟的話。”